碧蓝的天空,云似清纱,偶尔有一只飞鸟掠过。
我匍匐在山顶之上,看着几个小小的黑点在山脚下移动。
静寂。如死般的静寂。但是我知道,这种宁静随时都会被打破。
一场血腥的战斗就要开始。
“我在左边山顶。”耳边传来同伴的声音。
我正要向左边看,“哒哒”的机枪声骤然在山谷间响起。
“呵!太英勇了吧。”看着另一个同伴边扫射边向敌人的基地冲去,我只有微微一笑,顺便解决了对面山顶上的三个狙击手。
“轰!”左边山头上的枪榴弹也拖着长长的尾巴钻进了敌人的帐篷。
“啊!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敌人也不是傻瓜,从我们的四周包抄上来,一次又一次,“嗖嗖”的子弹擦着我的身体钻进了土里,我立刻一个滚爬起身,边往后跑边四下寻找敌人的位置。哈!枪线滑过碧空,暴露了他的位置。于是我在狙击步枪低沉的歌声和敌人的惨呼中满足地冷笑。
9月的某个星期六,当我和同学酣战了一个上午的《帝国时代》而相持不下时,身心俱疲的他终于提出了一个要求:“咱们来打三角洲吧!”
于是从那一日起,本猫便陷入这片神秘地带而无法自拔。更带动公司的同事一起加入战局。
终于有一天,当我们把所有可以打的关都打了N+1遍之后,大家都倦了,可是由于人数少,又不愿玩别的模式,所以便都跑去打羽毛球了。
但当我在《生化危机2》的枪声中再次满足地冷笑的时候。忽然发觉曾经很反感《DOOM》之类游戏的自己原来也很暴力。当敌人在自己的枪声中倒下的时候,竟然能笑的那么开心与残忍。
不禁,我愣住。
忽然想起《骇客帝国》里计算机对人类的评价:人类和哺乳动物有很大的不同。动物可以和周围的环境相互适应,而人类来到一个地方,用光这里所有的资源,然后迁移……这种行为只和一种东西很象——病毒!
精辟啊!
杀戮与毁灭——这就时人与生具来、无法抹杀的天性么?!
(写到这儿,豆豆猫忽抬头喊道:“下班了!连三角洲啊!”立刻有人响应:“好啊!好啊!”于是豆豆猫抛下笔,把本子丢到一边,投入到战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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