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停
最初见到的不是这个名字,当时看那个名字很有点青衿书生的感觉,加上那个签名,狂啊,感觉比天某当初狂多了。
换了这个名字后,至少在读音上比较有女孩子味道,不去想涵义就是了。
这是天某的姐。
忘了第一次跟姐说过什么了,那时在论坛上还只是点头的交情,然后好象是在Q上聊起来了,一直都有人说感觉天某比实际年龄大了很多,天某却一直觉得姐要大了很多,后来才知道比自己还小,不过这样的姐姐实在千载难求,也就不排那个大小了。
只看名字的话,似乎是没有可以直接理解的意义,当然这个名字是不是有典故天某就不知道了,天某很懒散,姐也懒散,反正不去查典故姐也不会拿刀来砍,没准哪天说着说着就自己带出来了,不管不管,反正读起来听起来都很舒服,舒服就可以了。
怎么说呢,这几年的历练过去,早就学会了应付和照顾别人,面对陌生人,已经习惯了那种有些僵化的冷漠,而面对熟悉的朋友,又习惯去认真地关心和照顾,即使对方比天某年长很多,这样的关心显得很可笑,也一样会很认真地嘱咐一些事,有人说天某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可能吧,对于他人的关心和照顾,已经习惯了婉拒,也只有一两个人的话还听听,但那只是平辈的劝荐和关注,在外的游子就是这样的,要随时整理好自己,也要随时防备一些人的恶意,又要关心自己该关心的人,神经总是有些警惕和紧张的,放松的时候很少,即使像天某这样懒散的人,也是外松内紧。
直到遇到姐。
很久没有尝试过那种来自长辈的包容和爱护,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这些了,在外人看来天某就是一只独行的鹿,曾经劈折过的长长枝角没有鹿类应有的华丽,但折出的断茬锋锐永远都带着一点冰冷和隐藏的凶狠,脊背上伤痕累累好象很是健硕硬朗,却不知道这只鹿的肚皮也和人一样,很软。
姐就是另一只更大的鹿,一双慧目常常在检视天某脊背上的新伤,完美的枝角为天某护住随时可能暴露的侧腹,口中说着:放松一些,休息一下,记得下次不要随便伤到自己,于是天某就放松下来,侧向躺倒,将柔软的胸腹暴露在阳光下,合上眼睛。
这就该算是一种——包容吧。
闲适,优雅,澹泊,善良,姐是天某见过的最有中国传统文人气质的女子,不论行文或是为人,都很容易让人轻松,想象中,姐应该是这个样子,一袭或青或白的宋明女子汉装,很宽松,简简单单一支簪子固住松松的发髻,细而长的剑斜置腰际,三指拈着一个不大的酒盅托在唇边,身子懒懒靠在青骢马旁,眉不颦,语不嗔,只眼里流出淡淡的笑。
呃......这个......侠女也有文才的,是罢......
wuyu
当初为研究这个名字,天某叫了无数人集思广议,得出的结论有乌鱼,巫鱼,捂鱼(馊的),wu(汉语拼音两个元音字母),还有不少记不得了,反正天某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叫他巫鱼,他就以牙还牙管天某叫天线,无所谓,反正天某也不是用本名改拼音,吃亏的是你自己。
这是个龌龊的家伙,因为天某见他常说“龌龊”两字,得出结论就是这样,相比之下,天某常说无聊,怎么也比他强上几分。
认识他也有年头了,一直觉得朋友和兄弟之间的区别很简单,朋友是你给他代买一瓶香水他当时就谢谢你,兄弟是你给他买了一瓶五粮液他过仨月叫你去他那吃窝头啃咸菜顺便挖苦你还不带脸红的,至少天某的兄弟是这样的,在这个年代,天某的兄弟不很多,主要是朋友。
记得有人说过wuyu比较犀利,忘了是谁说的了,天某只觉得这家伙天真的很,在社会上闯了这么多年,对人情世故的见识还不如天某,摇头,不知道怎么活这么大个的,兄弟,至情至性是藏在心里的,不能让人看出来,拿个笔记本骗人说是长城砖,这不叫掩饰,这叫豪爽,你的名字要的是飘逸才子,不是草莽英雄,斗嘴损人要找比你弱的,吃饭最好举个大碗,喝完酒啃半个西红柿,困了找宽点的床,够不够长无所谓,大不了横过来睡。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倒霉孩子,瞧你给自己起这破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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