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2004

 傻姑娘,爱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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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见你,在我决定要好好开始生活的时候。

  偶然看到上面这句话,很喜欢。就拿来做MSN里的个人签名。那段时间,正是我抽疯狂似得跟你热烈表白的时候。印象中,我是厚着脸皮跟你讲过很多次很多次我喜欢你的。

  那时候真是好放肆哦,想来就说的冒失样子,象个极不懂事的孩子。虽然后来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乖巧女孩的。我记得在MSN里,在QQ里,我每天都跟你讲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之类肉麻的话,你大概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这种露骨的方式到底还是给了你一些冲击吧,所以在那段每天上班都能收到你问我早上好的日子里,我真得是又开心又满足。

  2004的夏天,你在武汉,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不理解为什么你需要经常加班和睡办公室,其实我不太能记清楚你的样子了,好象皮肤很白眼睛很大是我喜欢的那种干净的男孩,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对我会时冷时热,你就象一只遥远的风筝,虽然空间的距离是那样让人难以琢磨,偏偏看到天空的时候我总是会渴望并且相信未来。

  2004年的6月,我在北京的中关村。这个地方号称中国精英人才的汇聚地,我在这块地方混水摸鱼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象是金子里的渣滓。我开始买一些女性化的衣服,在那个时候喜欢上了ONLY,其实这个牌子衣服大胆的设计和颜色是很挑身材的,只是当时的小丫头拼命得想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妩媚的女子。

  你的生活在南方,那时候我喜欢上一首校园风的歌,名字就叫《在南方》;
  我的生活在北京,我不快乐,工作和感情上都没有真实和满足感。我想要一只肩膀,可以在夏天温暖冰凉的心。

  在合适的地方遇见合适的人,不早一分,不晚一秒。

  你第一天去**上班,就是坐在我的右边。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的。当我注意到你的存在的时候,我的眼神至少有一分钟时间是游离在你的身上了。眼神游离是因为女孩的羞涩,而一分钟却正好说明我对你的在意。

  我当时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发生一些故事。

  没有和你在一张桌子上吃过午饭,不过午饭后和你一起坐过电梯。好象是你去附近想买只耳机,而我正好买口香糖回来。还有分过巧克力和妙芙蛋糕给你,你还问我妙芙多少钱一个,要还我钱的傻样子,真是好笑。你还帮我处理过爱耳日活动的捐赠图片。

  你离开**的那天,我手边有事情在赶。你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说不用,但你却愿意等我。我很快就好了,然后跟你一起出门。我们是一起爬楼梯下去的,光线很暗的电梯里,我发觉跟你在一起有一种莫名奇妙的亲近感。然后到站台,你的车先来,我们就分开了。那天风很大,你心里是很悲哀的,虽然我知道你在尽量维护自己的尊严。我没有同情你,我想离开**对你而言未必是件坏事;只是很惋惜,我们的擦肩而过是这样短暂,作为朋友的擦肩而过。

  6个月后,你重新回到了这个城市。收到你回京的消息时我不在北京。答应你帮忙找房子的事我也没做好。不过,不管怎样,你到底回到我的城市,兴许也是回到我的身边。

  我总是很乐观很乐观。不然我一定会自杀N多次了。

  再见是重逢/炎黄艺术馆/2004-10-01

  风很大,想要把人吹跑的感觉。北京的秋天,清冽的美感,实在没有作家笔下的那样惬意。我们见面了。在炎黄站台前面一段距离跟你发信息,我好紧张好紧张。发完信息,我假装低头看手机,我好怕长时间看你一步一步走向我的镜头,电影里的长镜头都是好难拍的。我忘了自己跟你讲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但我能记起来的你跟我讲的第一句话是:不许叫我猪了,我不爱听。

  这样的开始其实是很自然的,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然后一起过马路,你要我跟着你走斑马线。一点点霸道,不过我喜欢。

  再然后一起去了好伦哥。你说吃不够40块钱不要走,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个让你满意的好伺候的样子出来。我吃了很多东西,你吃得却很少;我喝可乐,你爱咖啡;我们拿了两次食品,都是水果沙拉、鸡腿和比萨,你跟我拿同样的东西,你的细心让我感动。

  再后来,跟你走很快的路,换电影票,讲话,开玩笑,记得你说陪妈妈买衣服,记得你问OLAY专柜的小姐模特是否董洁,记得你说给奶奶买帽子,记得在屈臣氏买水付钱的时候你要刷卡和乱丢钱的憨样子。我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你付钱的柜台前摆放着好多不同品牌的安全套,你没有留心看到那些,我也没说什么,我觉得你是那种好纯好纯的男孩子,而我的脑子净装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2046》不好看,坐在你身边的意义远远大于看一场电影。坐下来,看你很累的样子,我心里好过意不去。折腾这么多天工作上的事,陪我真有些委屈你。你抽烟很凶了,我不好说你什么,看你咳嗽总还是很心疼,很心疼。

  之后,我们从东单走到了蒋宅口,在地图上看,这也是一段不短的距离。我只是因为不服气,才硬说要跟你比一下耐力。后来想想,干嘛要那么任性呢,走那么长的路,你的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我以前有常常熬夜,然后白天的精神就特别不好,一连好几天都歇不过来,何况你是熬了小一个月呢?我真是粗心。你也不好,应该告诉我你累了。或许我高兴了会背你一程。

  那天分开后,你给我发了信息,只轻描淡得说:做我女朋友吧。

回眸,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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